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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艺包“封包”后,环境服务“窘境”二十年

时间:2023-09-25 09:43

来源:产品化研究中心

作者:郭永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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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左右是又一个节点,伴随最严标准和最强监管的步步落位,“超限达标、低碳低成本、绝对安全稳定”成为基本需求,“技术服务”便越来越被视为解锁环保项目“安全圈”的钥匙,“市政”也越来越多倾心于工艺包,去解决效果和效率难题。

02环境服务者的窘境

常见的“工艺包”通常由两份子合同组成,一个“技术服务”、一叫“集成装备”,可以理解为本行业商业模式设计必备的两大要素,前者是价值焦点、后者是价格载体。“技术-集成”“服务-装备”“价值-价格”的错配史有至少20年以上了,至今仍未完成融合,保持着若合若离的连接关系。

本文的主题即:这“连接”或许就是以小见大、洞悉服务窘境的认知基础。

于是我将它与中国环保的时间轴合而为一,可以划分为“环境服务”发展的四个阶段:

隔离关系——装备为载体

加合关系——工程为载体

复合关系——模式为载体

化合关系——产品为载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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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隔离关系下,“技术服务”由科研院校、设计院提供,“集成装备”由制造商提供,2000年以前至早期的产业发展就是在这种贫瘠的隔离土壤中孕育发展。

这里的“集成装备”,既指工艺技术内部的非标构件或配材、也指系统整体经小型化集成后的专用设备,它们构成E20分类中D方阵的核心,是当下产业化、产品化转型中的核心主力,但在“隔离”的早期,“空心”的加工制造只能在低端普适市场以低价策略抢占,于外部造成了大量晒太阳、摆件化工程,于内部,则无法获得足够的利润支撑研发和创新。

“低价值+低价格”是那一时代装备一端的形态。

更为窘迫的是服务一端。服务的广义语境包括公共服务、环境安全服务、技术服务、财务服务、工程服务、平台服务等,属于典型的高价值要素。在《环境产业导论》一书中,傅涛博士对环境产业的理论体系做了架构,总结出的8条内涵中,“服务”是最底层的根系。

即:是这种“服务本质”决定了产业形态、科技发展、商业模式、进而决定了企业的战略决策。

但以上所有“服务”都面临着无形、轻型资产不被认同甚至被嗤之以鼻的“低价格”窘境。

用户对“技术服务”的普遍忽视、和其与“集成装备”的物理隔离是早期环保产业虽有拿来主义之便和后发先至之机,却未形成良性产业化业态的根由,这种现象又随着市场化、资本化的加速加深而根深蒂固为负面逻辑,至今尚未找到很好的解决路径。

到2000年前后,驶入快车道的城市化进程和环境容量的红线逼近,政策对规模提出要求后,“工程能力”成为市场的主流需求,技术服务与集成装备找到了一根连接的引线,工艺包得以孕育,连接关系走向“加合”,是为“封包”起点。

但工程化时代的“低价格”依然,是与PPP同步另一种“市场化与产业化”的错位。

2010年前后,随着一级A、京标A等最严格标准和监管的落实,成本、效率、稳定性等“技术”语境成为主流,以L先生为代表的创业者审时度势,再次推动“工艺包”由“石化”破圈而出,逐步触及所有对“技术”有特殊要求的场景,技术服务的价值通过“模式化”得以大面积识别,终于实现高价化。

“技术服务与集成装备”的模式化封包,将都很“窘迫”的要素两端捏合到一起,使一个拥有了内核完成高价值转换,一个拥有了外壳完成高价格转化。

这种思路是解决各类环境服务“低价”最通用的方法。比如将高值低价运营服务与低值高价投融资封包(PPP),将高值低价工程管理服务与低值高价工程施工封包(EPC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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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式化封包也是本行业毛利率相对可观的原因之一,但客户体验并不完美。包进去、藏起来的方式虽“高值高价”,却实际上压迫了“服务”健康成长的空间,看似找到了“体面”,却导向了“失魂落魄”的新窘境。

因为,“封包”得以实现完全依赖于“需求”结构的同意,而非“服务”供给或交易、交付有什么创新,高价格并未导向高价值的完整释放,工程化旧业态积重难返,局部优化也不能召回失落的服务内涵。

于是“高值高价”一头扎入了另一极端,复杂、易变、脆弱,未完成“傻瓜式”完整封装的技术产品需要使用者付出巨大的学习成本和运营风险,导致客户在采购决策时必然要把“包”打开,将系统拆分为“设备清单”,则几乎每一个配件都显得那么“溢价”。

尤其当“需求”结构发生变化或波动时——比如由“规模到效果”的行业政策,或如从“激励到收紧“的财政政策——供给者常常无以应对、甚至身陷囹圄。

如今2023年,经济大环境进入新周期,叠加的疫情、气候危机、大国博弈等黑天鹅灰犀牛们频现,“需求侧”的突变似再无止境,但他们对“服务”的认知缺陷固执依然,已成为阻碍行业发展的瓶颈所在。

技术解决方案商“中等收入陷阱、中等估值陷阱”也可部分归源于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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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技术服务的产品化封装

第四个阶段是面向未来的当下。薛涛曰:站在现在看过去易,站在未来看现在难。

E20推动的“产品化”到底是怎样定义现在和未来的?

顺读本文,我将它理解为以上“工艺包”逻辑推导过程的又一步迈进,即由加合到复合到化合、由工程化到模式化到产品化——

工艺包作为一种商业模式,是“服务产品化”所必经的一个过程,在此基础之上的进阶,指向软、硬协同的产品化完整封装;

编辑:李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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